西方音乐学会

    Society for Western Music in China

    全称:中国·西方音乐学会,简称:西方音乐学会,英译:Society for Western Music in China,缩写:SWMC

    中国·西方音乐学会通讯··14期· 2015/12/20

    编辑:中国·西方音乐学会秘书处

    学会网址:“中国音乐学网www.musicology.cn

    秘书长联系方式:310012  浙江杭州西湖区嘉绿西苑34-3-302

    Tel.0571-89918096  1385718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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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本期学会通讯为2014下半年以来的学会报道

    学会名誉会长于润洋教授不幸辞世,我们非常悲痛地在本期通讯列入了悼念内容。

    2013·沈阳·第四届年会以来,学会继续不断开展学术活动,本期通讯刊发了相关信息。2016年学会将在福州举办第五届年会,年会期间还将举办第二次学生论文评奖,本期通讯刊发了年会的一号通知,和论文评奖的消息。

    不断回顾和反思历史是学者理性思维的必要,也是学科发展能够向前进步的保证。学会通讯将不断地关注和反映有关的内容。

    通讯也继续欢迎会员报告本人学术近况,如发表和出版论文、译文、专著、译著,和主编、校订相关出版物;参与和进行学术活动(包括较为重要的学术讲座、参加国内外学会会议的情况);指导研究生的情况(反映研究生论文开题、答辩或较为重要的学术成果);尤其是提供有关学科发展的前沿信息和自己的观察,秘书处将有选择地在通讯中刊载。本期通讯刊发的2014-2015上半年国内音乐期刊西方音乐论文目录和近年硕士、博士论文目录,除了有文献索引的功能,也为了配合这一需求。

    本期通讯刊载2015版会员申请表,欢迎一切对西方音乐有兴趣者申请入会。

    由于会员的通讯方式总会有改变,希望改换电子邮箱、通信地址或其他联系方式的老会员及时通知秘书处,以便利联系;秘书处会不断更新会员联系方式。学会在年会闭会期间主要依靠网络、邮信和会员联系,目前,E-Mail仍然是最重要的联系通道,希望会员们都有这个意识,使我们的联系畅通。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还将设法继续开拓学会和会员联系的新形式,如微信等(这版会员申请表的修改,就增加了微信和QQ号),也盼望大家对学会会员联系问题提出建议。所有未收到学会通讯电子版的会员请用邮信直接与副秘书长伍维曦老师作一次联系:weixiw@yahoo.com.cn,订正邮信地址后再发送学会通讯。秘书处将考虑用QQ群或其他方式更新与会员的联络方式,请静待相关通知。

    同时希望新老会员积极反馈信息,对学会、秘书处和学会通讯工作提出建议,以使我们不断改进工作。(每期学会通讯电子文本是由学会秘书长编辑后,由副秘书长、上海音乐学院伍维曦副教授负责给全体会员发到各自的邮箱中去的,如有未收到的,请向秘书处和伍老师提供准确邮箱地址,以便联系重发,也可以自行从学会网址[western.musicology.cn]下载)

    秘书处2015/12/20

     

    目录

     

    一、悼念于润洋名誉会长

    1、学会唁电…………………………………………………………………………………学会

    2、呜呼!哀哉!——于润洋先生记事…………………………………………………王晡

    3、“追忆缅怀于润洋教授学术研讨会”会议综述…………………………………………张潇雪

    二、“杭州·中国·西方音乐学会第二届青年学者论坛”纪要…………贾自颖、李璐阳、王晡

    三、西方音乐学会第八次(扩大)常务理事会纪要……………………………………………秘书处

    四、2016·福州·中国西方音乐学会第五届年会一号通知……………………………………秘书处

    五、查尔斯·罗森《古典风格》中译本暨音乐西学引介学术研讨会”纪要…………………黄宗权

    六、西方音乐学会新会员名单……………………………………………………………………秘书处

    七、西方音乐学会会员名单(更新版6)…………………………………………………………秘书处

    八、会员申请表(2015版)………………………………………………………………………秘书处

    九、国内音乐期刊西方音乐论文目录(2014-2015上半年)………………周姝尚雩麒刘若男

    十、国内西方音乐史专业方向硕士博士学位论文题目2011-2014………………李璐阳、吴文静

     

     

    一、  悼念于润洋名誉会长

    1、学会唁电

    于润洋先生治丧委员会并中央音乐学院

    惊悉本会名誉会长、著名音乐学家于润洋先生辞世,我们不胜悲痛,沉痛哀悼!于先生对中国的西方音乐史教学研究及相关学科的建设产生了重大影响,对中国的西方音乐学会的建设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的的思想、活动、论著和译述已成为本学科和本学会的宝贵精神财富。我们学科和学会中无人不受益于他的深刻指导、谆谆教诲、热心扶持和激励影响。愿逝者安心,我们将一如既往悉心研习他的思想与学术遗产,沿着他所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道路继续前进,为中国的西方音乐学科的兴旺、音乐学理论事业的发展和音乐文化的复兴不懈努力,以实现于先生的遗愿,告慰于先生在天之灵。愿于先生夫人家人节哀。

    敬爱的于润洋先生,一路走好,安息吧!

    中国·西方音乐学会

    20150923  12:12

    http://zhuanti.ccom.edu.cn/yurunyang/gfyd/201509/t20150926_30491.html

     

    2、呜呼!哀哉!——于润洋先生记事

    王晡

    惊悉于润洋先生辞世,安排了起草唁电的事后躺下想午休,无法合眼,翻身起来自己写了唁文。于先生的一些事浮上心头。  

    19865月,我在天津·美国音乐研讨会上第一次见到先生。那时我看起来还像是个毛头小伙子,虽然代表天津音乐学院组织这次会,毕竟无名无迹,但是我手拿小笔记本面见先生时,和见到其他许多前辈一样,受到平辈一样的尊重,心里暖暖的。那次你和汝洁老师一起访美刚刚回来,风尘未掸,在会上介绍了美国的音乐教育现状,为我们吹来了新风。那次会成立了美国音乐研究会,先生被举为副理事长,从此在中国的西方音乐学科中,你成为实际的带头人,而我也从此进入这个学科,和先生开始有许多接触。此后,美国音乐研究会又在山东艺术学院召开了第一次年会和一些中小型的学术活动,曾经被中国音协领导张非同志誉为协会中最积极、最具活力的学术组织,这和你的关心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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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05/30,于润洋先生在天津·美国音乐研讨会上发言  

    1980年代起,我连续参加了多次国内有关音乐学、西方音乐研究、研究生教学的全国性学术会议,印象最深之一是,差不多每次会上,先生都会提醒我们,在音乐学的研究中一定要有历史感。许多学界中人都记得他这活,因为他强调了多次,而有心人必定会对这个谆谆教导铭记在心。长期以来,我自己经常会有一种感觉,历史性的学术方法真的可以是万能的,往往在确定课题或学术研究中思路似乎穷尽时,启动历史之门,就会让你豁然开朗,无穷的历史性的思绪会带你进入一个丰富而具有深度的研究境地。我在撰写《西方音乐史》中,总结和演绎出与时间、历史相关的历时性、共时性、继时性、失时性、现时性学术方法,如果说也还有价值的话,显然是来自先生的教导。  

    1996年冬,《中国音乐年鉴》在开封召开学术会议,三个议题之一是西方音乐研究,因此邀请了不少西方音乐学界的同仁。会议结束那天吃晚饭时,大家相约晚上到你屋里吹牛去。我和蔡良玉老师早到了,先坐在宾馆前厅破沙发上聊起来,说到上次西方音乐的学术会(在电影学院)开过到现在已经快8年了,在感叹抗战也不过就8之余,突发奇想等一下向你提议开一次西方音乐史的会。那天晚上,挤满一屋子人一定永难忘怀,许多老师七嘴八舌说了好多肺腑之言,还请刚从解体了的苏联访问回来的黄晓和老师谈观感,记得他说到动情之处时,眼眶都湿润了。那天先生欣然支持我们的提议,而且当场推举组成了包括蔡良玉、杨燕迪、李应华、彭永启和我的五人筹备小组。到第二年春节之后,我们齐聚鲍家街先生家里开筹备会,那天,外地只有我来,因为近,还来了更多北京的老师。除了研讨会的时间、规模等等之外,主要讨论研讨会主题。我事先考虑过这个事,不过提出史学方法时还是怯生生的,因为怎么说我也还是新来者。当时是先生明确肯定说这个主题很好,能想象得到,听你那样肯定时我受到了多大的鼓舞。我想,假如说我对我们的学科发展还曾经有过一点贡献的话,首先就是提出了史学方法的建议,而这之所以能够达成,莫不靠先生的首肯。回到天津家里,我坐到我的联想586”前,马上打下了《方法》这个词作为题目,既然是我提出的,自己必须写好。接下去整整一年时间,每当想到什么、每当打开电脑时,就写下一些字,到会前一周最后整理成全文,完成了3万多字的会议发言和之后发表在《中央音乐学院学报》上的第一篇(也是唯一一篇)论文《方法:在实践中开创,在交流中开拓》。如果说1986年的美国音乐研讨会是我确定踏进西方音乐史研究的第一步的话,得到大家肯定的史学方法的论题和论文,才真正让我确定了怎样在学术研究中立足的基点。不必多说,这和先生的指引息息相关。而那次筹备会家庭气氛那么融洽,怎么也忘不了。后来我在学会的年会上说过学会就是我们学科的家,是我们的事业家园,这话就是来自这次像在家里一样的筹备会,我确实是把学科当作自己和同人们的家的,而我们学科的家长,无论从成就、威望、品格或年龄,毫无异议,就是先生。  

    1998年,有重要意义的第三届全国西方音乐史学术研讨会在中央音乐学院召开,这次在上世纪末全面回顾和反思中国的西方音乐研究的会议,标示着我们的西方音乐学科在史学方法论上的苏醒,也预示着学科前进的觉悟和前途的光明。也是在会议结束那天晚饭,我有意和先生坐在同张两人餐桌边,想向先生吸收点营养。那天我说了我对学科中一些阴霾的担忧,坦陈了发现自己情绪不高的情况,先生关切地听我诉说,然后说了几句并不是安慰的话,如这不是很正常嘛,让还不太涉世事的我一下子就解结了许多,因为,就还比较年轻的我来说,你的话是最好的对症之药。后来我问到你的经历,你说原先留学是要去苏联学指挥的(当时我马上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个子高高的指挥家在乐队前挥拍排演的情景),可是因为工作的需要,临时就命改道到波兰向丽莎学音乐美学去了(于是中国少了一个指挥家,多了一个音乐学家)。我当时一下子想起1964年我在上海音乐学院附中毕业前,夏野老师和夫人到附中来找音乐学专业学生,和我谈话、要我转专业的事,当时我是那么地不情愿,自认因为作文比赛得了个第一名怎么反而倒霉到要转理论专业了,真的是一肚子怨气。其实对我来说如果没有那天肯定也就没有今天。而对比1950年代中的先生,我们之间代沟确实不小,为此让我顿生惭愧,而且也让我记住了那天先生对我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切实意义。研讨会结束时,大家讨论决定向中国音协提出成立西方音乐研究会,委托我去做。后来我写了报告,也得到了音协的批准,但却多余做了一件傻事:接到音协批准文件后,我和蔡老师商量,建议删掉其中有关苏联音乐研究会并入西方音乐研究会的文字,结果事情搁了下来,使学科组织的建立延宕了好几年。  

    2000年冬我被杭州引进到师范学院工作,当时根据李岚清同志的建议杭州要建立新的音乐学院。第二年春天,我们邀请到先生和江明惇、童忠良、周大风、韩春牧等资深专家到杭州审议我们的计划,专家们都给予了时机成熟、条件具备的结论。一天,在西子湖边凤凰山脚下未来杭州音乐学院天堂般美丽的校园里,于先生触景生情,和我说:我们中央音乐学院和你们换吧!当时我笑了,这可以说是对我们最大的赞赏。论证会后,我们据专家们的意见,向市政府打了报告,省政府1010日批转下达了浙政函[2001]213文件,以两块牌子、一套班子的方式批准筹建杭州音乐学院。这也是先生们远见卓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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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02/18 玉皇山校区杭州音乐学院论证会  

    20036月我在杭州打电话和写信给先生和其他5位学科的权威核心人士,重新发起建立西方音乐学会,上面写了如果同意的话签一下名,而第一个在信纸上签下名字的就是先生。20031223日在杭州宣布成立中国·西方音乐学会时,先生是学会的名誉会长,之后学会的全部活动,先生都给与了关心、指导。  

    学界同人都知道,先生在1993年发表了《瓦格纳〈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前奏曲与终曲的音乐学分析》,这篇有重要指导性意义和极大说服力的论文,即刻在中国音乐学界引起了空前的重大反响。从此,大量学者和学子纷纷以音乐学分析为主题词进入音乐学研究领域。我在筹备1986天津·美国音乐研讨会时曾经审阅全部参会论文和资料,深感存在着音乐创作界纯技术分析和音乐学界非技术分析两种弊病,在参会论文《用人民的音乐表现人民——〈波吉与贝丝〉》中提出了我们应该提倡的对美国音乐的研究方法是技术与非技术的结合、技术与史论的结合、技术与全方位的音乐学的结合。的观点,因此对先生的方法非常赞同。2005年,我在提交给天津全国曲式与作品分析理论及教学会议的论文《无法回答的问题——艾夫斯〈未能回答的问题〉的音响存在时间维度分析》中运用和解释了音乐学分析的概念。2007年,经修改后,文章又以《从音乐分析到音乐学分析》的标题在西安·西方音乐学会第二届年会上发言,最后被收入《上海音乐学院学术文萃,1927-2007·外国音乐研究卷》中,无疑也是众多虔诚的中国音乐学分析认同者之一。但是从2007年这次可称之为音乐学分析的年会后,我逐渐发现一个不寻常的现象,那就是作为音乐学分析始作俑者的先生,却从来没有以这个主题词写作新的论文,第一篇论文成为被某人所称的孤峰,而且在以后的学术会上,先生都使用音乐本体分析的概念,哪怕是几乎到了能够明确感觉到人们都急切地想听到先生对音乐学分析作出进一步阐释、对音乐学分析热现象表态时,先生却总是一言不发。这种沉默到底是不是并非偶然,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这绝不仅是人们质疑音乐学分析能不能够在非汉语语域中得到认同(从字面上看,把音乐学分析译为musicology analysis,似乎确实有逻辑问题)的事。然而不管将来音乐学学者或哲学家如何澄清这个问题,我们却从先生的态度上,起码已经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学者那种不为任何功利和非学术力量所能撼动的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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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12/10,于润洋先生在广州·西方音乐学会第三届年会上讲话  

    2013年,在沈阳召开了学会第四届年会,结束那天有次自由论坛,先生坐在台下。我有个机会说几句话,就对着先生鼓足勇气说了一直想说的话。我说于院长为我们的学科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其中一点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他不顾意识形态上的忌讳,向我们介绍了阿多诺等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这对我们解放思想、开阔眼界意义重大。我看到先生仍然并无表情,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会赞成我的认识的。现在我还在想,总有一天我会要再悉心研读你的那几篇文章:《释义学与现代音乐美学》、《对一种社会学派音乐哲学的考察》、《浮瓶信息引发的思索》、《罗曼·茵格尔顿的现象学音乐哲学述评》等,向学界总结我的这些想法,让大家都重视先生对我们学科发展在元理论层次所作的谆谆教导,这是一种前辈所能做的最高、也是最可贵的引导。先生用自己大无畏的实践,验证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认为,一是要具有一种敢于大胆吸取人类思想领域中一切优秀成果的勇气和能容纳百川的宽阔心胸。我始终认为,一般说来一种深刻、严肃的学术成果都不大可能是全无价值、一无是处,其中总有某些值得我们思考甚至借鉴的东西。这种不畏舆论、不避风险的勇气,绝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这是一种身先士卒、舍我其谁的范例,因为这些有关的基础理论可以发挥的应用效益,和先生在不动声色中为我们树立的学者的楷模品格,给我们的事业力量可以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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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09/24 于润洋先生在沈阳·西方音乐学会第四届年会上讲话  

    如今,伟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但我所亲历的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先生在2013923日沈阳年会所住的那间屋里和我说过的那些长长的话,也永远不会忘记你在多年前签书送我时对我的称呼王晡(我还翻到2003/02/16你在发给我E-Mail时,因为没找到字而写下的附言:是错字,但我的电脑中无你名字中的那个字,抱歉!——这就是我想学习作什么样的人的一个例子)。正如学会为先生仙逝所撰唁文写的他的思想、活动、论著和译述已成为本学科与本学会的宝贵精神财富。我们学科和学会中人无不受益于他的深刻指导、谆谆教诲、热心扶持与激励影响。愿逝者安心,我们必一如既往悉心研习他的思想与学术遗产,沿着他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道路继续前进,为中国的西方音乐学科的兴旺、音乐学理论事业的发展和音乐文化的复兴不懈努力,以实现于先生的遗愿,告慰于先生在天之灵。  
    先生年长我一辈时间,可我们总是心有灵犀,斗胆以学生的辈分和你说说告别的话,写出来,你一定看到了。先生还记得那年在龙门石窟卢舍那像前给你拍的照片吗?我们都喜欢那个美丽清越的地方。呜呼!哀哉!先生安息!王晡君和你相约,何时我去了,就在那里和你再见。  

    大连·2016/09/23-24,杭州2016/09/26  

    王晡:中国·西方音乐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华东师大外聘教授、大连艺术学院特聘教授,13857181951aapuking@hotmail.com  

    (其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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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05/30,于润洋先生在天津·美国音乐研讨会上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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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03/27,于润洋先生在上海·西方音乐学会第一届年会上和大家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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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09/24 于润洋先生在沈阳·西方音乐学会第四届年会上讲话 

    http://zhuanti.ccom.edu.cn/yurunyang/hn/201510/t20151019_34161.html

    3追忆缅怀于润洋教授学术研讨会会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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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219日,距离于润洋先生离开我们刚好88天。由中国西方音乐学会和中国音乐美学学会主办,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承办的“追忆缅怀于润洋教授学术研讨会”在上海音乐学院教学楼贵宾室举行。

    上午9时,于先生的夫人高次兰、儿子于溟、诸位徒子徒孙,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聚集在上海音乐学院,一同追忆和缅怀他们挚爱的丈夫、慈爱的父亲、敬爱的恩师。会议伊始,在中国音乐美学学会会长韩锺恩的主持下,伴随着于老师生前最喜爱的乐曲——肖邦“离别”练习曲,全体与会者向于老师默哀致敬。随后,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杨燕迪和音乐学系主任赵维平分别做了真挚的讲话,拉开了此次会议的序幕。上午的会议内容是于润洋教授的学生代表发言,包括:韩锺恩、余志刚姚亚平宋瑾邢维凯、何宽钊、潘澜、杨婧等。下午则是由学界代表和青年学者代表发言,包括:杨燕迪、钱亦平孙国忠王晡邹彦伍维曦、陈永、汪申申、孙月、孙慧、赵文怡、黄宗权等。会议尾声,于先生夫人高次兰以及儿子于溟也分别作了发言。与会者分别从学术研究、工作生活、师生情谊等不同的方面追忆了于先生为人、为师的点点滴滴。

     学生代表发言

     韩锺恩:他先是面向于老师的画像,诉说了自己在先生离去后的思念之情,随后做了名为《西洋东润、融通成体—于润洋音乐学学术思想的平行四边形》的报告。首先指出并解析了于润洋学术思想的平行四边形,即:站在一个立场——历史与逻辑统一;运用一个方法——音乐学分析;置于一个范畴——同一性;给出一个命题——音乐是抽象的纯粹的形式语言。进而就如何在先生的基础上做好接续工作,继续推进先生的未竟之事,实现他一再表达的学科愿景做了设想:先帮先生做一点类似档案保管员和地图绘制者的工作,之后,在学术论域乃至学科范畴内再诉求进一步的成就。

     余志刚:以自己的课堂笔记为线索,带领大家回顾了于润洋在1980年西方音乐史课程上讲述的西方音乐史研究的方法论、存在的问题、教学内容、教学进度。朴实地对于老师上课的过程做了生动细致的回顾。

     姚亚平:他说,自己有三件幸事,一是能够跟随于老师学习,做于老师的学生;二是能够得到于老师的支持,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容纳在博士论文里;三是在于老师的帮助下留在了中央音乐学院

     宋瑾:从自己25年前向于先生汇报的那些天马行空的哲学思考说起,谈及于先生对于学术研究海纳百川的包容态度。他说,自己与于先生之间有着未完成的故事,自己是导师于润洋教授的一个作品,于先生是自己永远的鞭策。

     邢维凯:从于老师作为行政领导的职业生涯角度,谈了于老师对中国高等音乐教育发展和建设的重要贡献,他虽然位居高职,却一直饱有知识分子特有的冷静、尊严。

     何宽钊:先是从学术的角度谈了于先生音乐意义本体论思想的学术贡献,随后讲述了一些小事,以此显现于老师高尚的精神品格。自己经常会以于老师为一面镜子来反观自身,得到灵魂的净化。

     潘澜:谈了于老师在各个方面给自己的印象和影响。她觉得于老师是温暖的,这种温暖源自他对真理的执着追求。同时,于老师有着博大的胸怀,接受后学异想天开的新想法,无形中便形成了百家争鸣的态势。

     杨婧:从自己与于老师结下师生缘谈起,讲述了于先生在学术研究中态度严谨、勤于反思;在对待学生时平等亲切,关心提携。于老师就如同他所欣赏的鲁迅和肖邦一样,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音乐学界代表发言

     杨燕迪:借由自己得知于先生去世的消息时在微博上发表的一段话,对于先生在中国西方音乐史学研究和美学研究领域的学术贡献做了凝练的总结,认为他是一位“有覆盖性影响”的人。指出他以全面的知识结构(深厚的历史素养;深刻的美学思考;扎实的技术观察;杰出的外语能力)达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学术高度。

     钱亦平:将自己对于先生的印象概括为:领导型的学者,学者型的领导。作为学者,他曾提出了音乐分析的纲领性文件,在学术上的领军作用是显而易见的;作为行政领导者,他将独特的儒雅学者风范与对学术的严谨态度融入行政工作中,为音乐学学科建设做了许多开创性工作。

     孙国忠:首先解释了自己之所以提议在上海音乐学院举办此次研讨会的初衷,随后谈了自己对于先生的印象。他说,自己十分欣赏于老师在提出了概念之后,不是空谈概念,而是自己先来举例子说明。

     王晡:列举了多件与于先生交往过程中的小事,来说明于先生高贵的人格魅力,人文主义贯穿在他的为人处世中,不会以任何东西来衡量与之交往的人。

     邹彦:阐述了自己对于先生提出的“音乐学分析”的认识,以及“音乐学分析”对自己产生的影响。同时也提出了有异于于先生的一点认识,即音乐技术分析自身的重要性。

    伍维曦:从自己考研时熟读于先生主编的《西方音乐史》谈起,讲述了于先生对自己的史学观念形成所产生的影响。并赋诗一首来表达对先生的憧憬和思念之情。

     陈永:回忆了二十年前在厦门大学聆听于老师讲座的情景,指出先生的研究领域虽然主要在西方音乐史方向,但他的学术贡献对中国音乐史的研究也有很大的影响。

     汪申申:谈了于先生作为一位同时在史学和美学领域有着极高建树的学者对自己的启示:历史与美学很难分开,搞美学的要关注史学,搞史学的要关注美学。

     青年学者代表发言:

     孙月:有三个方面对自己的研究影响非常大:于润洋提出的音乐学分析;韩锺恩提出的音乐学写作;以及上海音乐学院的优势学科音乐作品分析。自己以此为基础,在实践中进一步提出了“诗性-哲性创造性描述”,并以肖邦的作品为例,探索纯文字写作的学科意义。

     孙慧:从参加于先生《悲情肖邦》专题研讨会谈及先生对自己的影响,曾经怀疑过自己比较感性的研究风格,是于老师给了自己学术自信:每个人在音乐中听到的都是自己。

     赵文怡:借由聂鲁达的诗歌《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做了感人肺腑的诗性发言。讲述自己如何在学术上通过阅读先生的文字,与素未谋面的师爷爷在精神层面上的交流沟通。

    黄宗权:通过与于先生接触中的点点滴滴,回忆自己从于先生身上学习到的东西。“也许无论去到哪儿,他都不会停止思考,我们能做到的,就是送他一程,期望他一路走好。”于先生的一生是精彩的,他的治学精神影响了一代学子,也定会传承下去。

     家属代表发言:

     高次兰(于润洋爱人):高先生首先带着沉重的心情感谢了上海音乐学院给了她以及家人这样一个机会,她说,自己是代表于先生来的。在发言中,她介绍了于先生学习、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细节,并念了于先生日记中的几段话,从那些朴实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到先生在工作和研究中有着勤奋刻苦、严于律己的精神,并且能够感受到先生对自己献身终生的音乐研究事业的热爱与坚持。成功没有捷径,而是在于长久的热爱、坚持,这便是高先生想要告诉我们的。

     于溟:父亲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一个感恩的人,一个知足的人。他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的事业,是一个好学者,好老师,好丈夫,好父亲。

     会议最后,中央音乐学院教授,中国音乐美学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宋瑾进行了简短的总结:会议时间虽然有限,进程也比较紧凑,但是内容非常丰富,情感朴实真诚,就好像于老师并没有真正离开我们。希望各位能把本次会议的收获散播出去,让于老师的精神得以传承和延续。

     内容整理:张潇雪

    2015.12.24

    http://musicology.cn/news/news_93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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